接下来的殿试相当重要,在祁珩的建议下,温谨言决定只参加了两场同?乡的宴席,便?闭关继续温书了。
就连小食肆内部,都?还?没有来得及给他庆祝。
在满堂喜气之中,只有韩师傅时不时叹息。
“这?可是会元啊,怎么能不摆上一桌呢?”
祁珩在后院里帮着折菜,笑着安慰道:“您别?叹气,再等等说不定就是状元宴了。”
这?话,从祁珩嘴里说出来,就有有一股叫令人信服的力量。
韩师傅坚信不疑的,在院子里兜了了两圈后。一扫之前的遗憾,兴致冲冲的去准备将菜品规格提高一个级别?了。
“你怎么能笃定是状元的,内定了?”
钟菱坐在祁珩对面,怀里抱着长大?了许多的小白猫,手?上动作轻柔地搓揉着小猫的脑袋。
“只是我?的祝福罢了。”祁珩轻轻摇摇头,小声道:“他还?是年轻了点,观点措辞也还?不够成熟老辣。若是真的做状元恐不能服众。”
“我?怎么记得……你入仕的时候,不就和他一般年纪?甚至比他还?小些?”
祁珩当年,也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状元郎。
“那不一样,当时参加会试的人就没那么多,朝中缺人。我?和陛下又?师出同?门,我?打决定入仕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伴君左右的。”
前三甲虽都?赐予进?士及第,但其中弯弯绕绕实在是太多了。
家世?、朝政情况和政策,都?是要考虑在其中的。
可能几人才学相当,但究竟要怎么排序,还?得看皇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