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吓得脸色苍白。
而更令她恐惧的是,那两个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从马车上下来了
其中那个只有一条手臂的男人目光森冷,他?一抬手,剑刃已经抵在了侍女的脖颈上。
“给她用?了什么药。”
那侍女都?快抖成筛子了,她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子。
“就……就是普通的迷药。”
虽然侍女非常配合,但钟大柱眼中发?红,他?举着剑的手,没有挪开的意思。
怀舒抱着钟菱,他?腾出手来接过了瓶子,朝着钟大柱道:“此地?不宜久留,先走!”
闻言,钟大柱缓缓收回剑,眼中充斥着恨意,看向?了那些侍卫们。
怀舒知道,他?这是有些情绪过头了。
和家境普通地?怀舒不同,钟远山从小?就是被喊着小?少爷长大的。
他?虽然能吃苦,但骨子里,也还有一些富家子弟的傲气,有自己不容触犯的底线。
看着钟大柱脖颈间横暴开的青筋,怀舒叹了口气,他?扯开嗓子,尾调微沉,有些无奈地?喊了一声:“远山!”
钟大柱脊背一颤。
怀舒的声音像是一瓢冷水,浇在了钟大柱因?愤恨而变得有些扭曲的心上,强行让他?冷静下了几分。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喊过他?了。
怀舒招呼着钟大柱,便朝着马的方向?走去:“先走!跟我去寺庙里避避风头!”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