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钟菱更费解了,他每天又是被打,又是挨踹的?,怎么又能对钟大柱这么死心塌地??
怕不?是被钟大柱pua了吧!
上完香之后,钟菱坐在?院子里,捧着热茶,越想越不?对。
“怎么了,你这一脸愁容的?。”
怀舒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银耳羹,递到钟菱和?阿旭面前。
阿旭喝了一口,红枣的?香味萦绕在?唇齿之间,汤水微稠,银耳软糯。甜滋滋的?却一点也不?腻,一下子就驱散了一路上的?风寒。
这异常的?美味,让连续几日食欲不?佳的?阿旭忍不?住多?喝了几口。
钟菱对怀舒,就是有一种没?由来的?信任和?亲近。
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便挑着,一一说给怀舒听。
怀舒听得很认真,他时不?时点头附和?,在?听见钟菱崩溃地?开始嚎啕大哭的?时候,他脸上的?毫不?掩饰的?心疼,那温润的?眼眸里满是担忧。
“但是那天晚上,我梦到了樊城的?事情了!”
钟菱挺直了脊背,眼眸亮亮的?。
怀舒也跟着坐得更直了些,他们赤北军是从城外攻进来的?,等到入城的?时候,只?看见遍地?狼藉的?血迹。
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并不?清楚 。
“我从前也想不?明白,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我现在?大概知?道了,我是在?被藏在?尸体?边,蒙混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