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斧头的人朝林太师轻哼一声,居高临下地昂着下巴道:“我劝你识相!最讨厌你们这种酸唧唧的穷书生了,一无是处,赶紧给老子让开!”
林太师却仍执拗地挡在林夫人面前:“这位兄台”
土匪却没耐心再听他文邹邹地扯闲了,挥了挥手一声令下:“来人啊,把他和这个小美人给我一起掳了!”
林夫人当时便觉得眼前的少年郎十分有趣,骨子里的执拗和言谈举止里的斯文是如此令她心动。
尤其是当天晚上,他们在大雪纷飞的冬天被土匪扔在了外头,以天为盖地为庐。
林夫人在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时,她迷迷糊糊地往林太师怀里凑,林太师却屡次避开了,羞赧地对她道:“男女大防,还请姑娘自重。”
林夫人哀求了他许久,她感觉自己都快被冻死了,林太师却仍不为所动。
直到后来,林夫人见他那副顽石样儿忍不住被气哭了,眼泪扑籁籁地掉。
她哽咽着对眼前的少年郎道:“我有那么差劲吗?你竟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
林夫人当时满心以为自己要被冻死在这里了,已经口不择言,却没曾想下一刻,一直不为所动的少年郎却犹豫着靠近了她,将她揽入怀中。
林夫人被另一人的温暖体温包裹着,禁不住地打着颤,而耳边是少年温柔的低语:“ 你别哭啊。”
他郑重地在寒风中对她许诺:“是在下轻薄了姑娘。若我们能出去,在下必娶姑娘为妻,还请姑娘放心。”
当时林夫人才恍然大悟,他先前那么抗拒自己,原是为了保全她的清誉。
她当晚吹了凉风当即发起了高热,而再次睁开眼时却已被送回了自家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