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翠花自然不依,和这人?吵了没几句,坐在地上高声哭起来,“天爷呀,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衣服没穿着好的,饭没吃着香的,天天为这个家?操劳辛苦,到头来还要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欺负,这日子有什么过?头啊,我不过?了我……”
后面再?闹也闹不出个什么结果了,许双年稍稍安抚了下有些躁动的耕牛,拉着汪明明从人?群中悄悄溜出去。
“你家?在哪?”
“就在后面不远。”
汪宇石家?离汪翠花家?很近,就是斜对?门。
院子里海腥味很重,里面还晒着许多河虾,那些大簸箕也都做好了,甚至数量比许双年要订的十个还多。
许双年看?了下目前亮着的这些河虾,问?:“这些虾都是你哥一早去海上捞回来的?”
“是的,许双年,这些河虾在晾晒之前都洗过?了,还有昨天已经晾好的虾,还没来得及舂粉的,你要看?下吗?”
“带我去看?看?。”
汪宇石很能干,许双年这几天没有过?问?,已经舂成虾粉的有三十斤之多了,还没舂成粉的也有二十多斤。
许双年估算了下这个数量,问?道?:“你们现?在每天早上能捕捞到的河虾数量有多少?”
“以前我哥哥都是每天捕个一桶左右去卖,大约三十斤,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捕的越来越多,今天就搞回来五十斤呢。”
汪明明知道?这些虾都是许双年要的,她有些好奇,“许姑娘,这些虾你什么时候要啊?我不是催着你拿走,就是我哥哥说只要把虾晒干后舂成粉你就会要,但是这么多的虾,你用不完的话,那不是就白白掏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