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殿……点心。大人说江夫郎您最爱这家的点心,所以叫小人买的。”送鱼的小厮还没离开,县衙门口就冲进来一个急急的身影。
来人也是江入海家的下人。
县令夫郎接过下人手里的点心,转头看向江入海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
“妻主竟这般把我的喜好放在心上……”说着说着,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直往下掉。
江入海微微蹙眉,抬手十分轻柔地替县令夫人拭去脸上的泪水:“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
县令夫郎顺势把脸颊放进江入海的手心里,十分满足地说:“我这是高兴……高兴。”
县令妻夫在这边情深,两个小厮十分有眼力见地推了下去。
在去账房的路上,那个送点心的小厮频频转头看另一个小厮。
“怎么了?”
竟是个男声!
送点心的小厮伸手在脖子上揉了揉,然后说:“殿下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不要……”
这声音正是单羽。
而她对面的小厮的身份,就显而易见了。
小厮,啊不,是玄泠。玄泠歪头对上单羽的视线,似笑非笑道:“单大人以为,侍家如今是怎样一种身份,能去吃太女殿下的醋?”
单羽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是夜,江入海转头看向已然熟睡的县令夫郎,白天还温柔似水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冷光!
就在她手中的匕首即将插|入县令夫郎的心口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皱眉放下了匕首,改用手刀打晕县令夫郎。
在离开房间之前,江入海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县令夫郎,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