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唐动了动耳朵，“刷”地一下把头重新转了回来。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成了就是成了，没成就是没成。到底什么情况啊你？”

“他是跟我告白了。但是……”

——“但是？”

像是想到了什么，柯唐的脸又红了起来。

电话里苏小果的声音还在继续嚷嚷个不停。

——“但是什么啊但是？你倒是说啊！可把我急死了！难不成，难不成你给拒绝了？！“

“我答应了。”

——“啊，那这不就是成了吗？你还有什么‘但是’啊？”

到底是姐妹不同于对象，柯唐并没纠结多久，直接说道：“他没想亲我。你不是说告白后得接吻了才算正式确定关系吗？他就，他就没有！”提起这事，大小姐的心情又不美丽了。

电话那边的有那么一瞬间陷入诡异的安静当中。

“喂？小果？你还在听吗？”柯唐皱眉道。现在苏小果算是她的“狗头军师”，仅管那边也是只从未谈过恋爱的“单身狗”。但是柯唐能指望的，也只有她了。苏小果突然不出声，这让柯唐莫名有些心慌。

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她不免这样想着。

——“姐姐……你是不是把后面的流程记错了？”

柯唐听到苏小果深吸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先告白确定关系。然后约会牵手，约会牵手，约会牵手。等时机成熟了，才是kiss！哪有一上来就亲嘴的？！他是流氓还是你是流氓啊？”

“原来是这样啊。”

——“嗯。你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