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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次日。

江府。

江寄静的两名近身小厮从厨房端来了今日的午膳。

……

当日子夜,一名扯幡算命的白面书生被江老爷亲自领进了江府大门。

江浩正双手颤抖地握着手中的薄薄地一张纸,激动得浑身颤抖:“先生大德,江某铭感五内。日后先生若有差遣,江某绝不推辞。”

白面书生呵呵一笑,伸手道:“江大人言重了。付钱就好。”

这白面书生正是易容的玄泠。

江浩正先是一愣,而后连连点头:“应该的应该的。”随后转身打算吩咐仆人去账房拿钱:“不知江某应付几何?”

“一文即可。”玄泠伸向江浩正的手弯了弯,示意赶紧的。

“这……”江浩正有些犯难了,便是去寺庙投掷功德箱中的香油钱都不止一文啊。或者,是先生别有所求?他这样想着,也就这么问了。

只见玄泠点了点头,煞有其事地指着江浩正手中的药方,问:“江大人观鄙人这字如何?”

这倒是把江浩正问住了,他摸了摸鼻子,佯咳着清了清嗓子说:“自是好的。”

跟鸡爪子挠的似的。这要是自己的儿子写出这字,自己非把兔崽子的手都打废了不可。

玄泠像是丝毫看不出对面的欲言又止,还深有同感地点了点脑袋瓜子:“可是令郎协办的那个群青诗会,批曰‘凤舞九天’,将鄙人拦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