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厚葬她们母子可好?”
“好,我会将她和那孩子,葬在阿玛和额娘坟茔边上。”
五格哽咽点头,虽然不喜欢那个妹妹,但好歹血浓于水,他不能让他们母子曝尸荒野。
四爷回带西北军营后,就开始调兵遣将。
此时逸娴将苏培盛叫到跟前问话。
“苏培盛,为何我们会与准噶尔开战?”
“这许是乌拉那拉素娴那女人在从中作梗,准噶尔说咱万岁爷背信弃义,答应过他们汗王的事情,统统食言而肥,旁的奴才不知。”
“万岁爷这些年来,可曾送过画,给策凌?”
“送过一回您和万岁爷的画像,奴才记得那幅画好像万岁爷抱着您。”
逸娴默然,立即让苏培盛去请来当地小有名气画师。
那画师整整画了一整日,直到日落时分,逸娴唤来一辆马车,将画好的十几副画像,统统装入马车内。
她提着酒坛子和喜糖喜饼,踏上马车,一辆向西,来到十里外的准噶尔军营里。
策凌正在王帐内看布防图,听见哨兵来报,说是一个旗人女子,正独自驾马车往营门而来,顿时喜不自禁。
“开营门,迎贵客!”策凌将手里的布防图,随手丢给参将,抬腿赶往营门口。
逸娴驾马车,来到准噶尔军营,此时策凌站在营门口,正朝着她边招手,边疾步走来。
“你这么来了,你若要来,我派人去接你,何必亲自驾马。”
“我是来还债的。”逸娴莞尔,掀开马车帘子,露出马车内装裱好的画像。
“你瞧瞧,我让人画了十几副画,若不够,我再让人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