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思”
胤禛抱着福晋,哑口无言,可朝堂上的事情诸多,他根本无暇分神。
他又不能逾越祖宗规矩,将她带在身边办差,他亦是痛苦至极。
“王爷,福晋,府里出大事了,钮祜禄侧福晋滑胎了,听说还大出血,太医断言,钮祜禄氏今后不能再有孕。”苏培盛在门口低声禀报。
这几个月那些假孕的侍妾们滑胎的消息,络绎不绝,逸娴早就听腻了。
如今年氏一族和钮祜禄一族鹬蚌相争,四爷的暗中势力羽翼已丰。
她不想知道那些阴谋诡计,逸娴有些乏累,转身将自己重新藏在锦被中。
“王爷,康熙爷让您去商议青海的战事。”
“爷去吧,我没事儿,明儿一早我该回府了。”
“爷晚些时候回来陪你用晚膳。”胤禛俯身抱紧福晋。
“别给我任何承诺,爷已经食言很多回,我不想等你了。”逸娴闷闷的说道。
这几个月来,她与四爷见面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清楚。
江山和美人不可兼得,显然四爷选择了前者。
“爷定回来!”
四爷说完,就急匆匆离开。
晚膳之时,逸娴让人准备好一大桌子菜,还让人准备了几坛子烧刀子酒。
可她枯坐在桌前,直到子时,四爷都没回来。
逸娴闷闷不乐端起酒坛子饮醉。
接近丑时,胤禛才姗姗来迟,推开房内,扑面而来一股浓烈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