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页

被自己的女人说不行,简直是奇耻大辱,胤禛一咬牙,端起面盆去河边。

逸娴朝苏培盛使眼色,让苏培盛带着香胰子去找四爷。

苏培盛走到河边,就见王爷边干呕边洗尿布。

“爷,福晋没来这,奴才悄悄洗干净,您再带回去。”

苏培盛说着,就夺过面盆,动作娴熟的开始洗尿布。

胤禛想起来出门在外之时,他的衣衫都是苏培盛亲自浆洗,他不喜旁人触碰他贴身的衣物。

晚膳之后,胤禛头疼的看着杯盘狼藉,卷起袖子开始洗碗。

“爷,奴才烧了热水,用热水加点碱水去污效果极佳。奴才来洗。”

“奴才方才烧开水的时候沏了一盏茶,爷尝尝。”

“哦。”胤禛端起茶盏,入口温度事宜,他忽然想起每回苏培盛端来的茶水,从未太凉或者太烫。

他想起奴才们为伺候主子,会接受诸多训练,包括端着茶盏。

直到茶盏在掌心的温度合适,才能端到主子面前。

大多数时候,茶盏里的水是滚水,即便如此,他也需面不改色端稳,因为这是规矩。

一家子沐浴之后,胤禛看着一大盆脏衣服直皱眉。

第二日清晨,胤禛早起练剑,愕然看见廊下挂满洗干净的衣衫。

苏培盛侧对着他,正在揉膝盖。

“怎么?”

“没,奴才老寒腿犯了。”苏培盛瞬间换上精神抖擞的样子。

“他们当奴才的,成日里不是跪着就是站着,谁身上没个小毛病。”逸娴伸着懒腰,状似随意的说道。

“奴才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生病,也知道疼,也有喜怒哀乐。”

见四爷不接话,逸娴取了一片晒干的尿布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