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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枕头捂着脸,听见四爷又心疼懊恼的说了句对不起,感觉到那一凉,四爷竟轻手轻脚的给她那儿抹药膏。

“爷倒是小瞧了她,方才入了她屋内,苏培盛先行入内,屋内不曾有熏香,爷更不曾触碰任何入口之物,没成想”

“不怪爷,她本就是医女,莫说爷,就算我去,也一样会着了她的道。”

“她如此着急的想要让爷宠幸她,定是想让爷糊里糊涂喜当爹。”

“娴儿,爷想杀”

逸娴见四爷满脸杀气,登时惊得伸手捂着四爷的嘴:“爷,我曾答应过阿玛,不能杀她。”

胤禛垂头丧气将下巴支在福晋肩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

“好。”

西苑内,乌拉那拉素娴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气得面色铁青。

包括枕头芯,和她现在穿的肚兜,都被春嬷嬷以府邸里浆洗衣衫的奴才染了疥虫为由,给从里到外换个遍。

整个西苑包括墙角细缝都没放过,完了,她苦心孤诣多年,搜罗来的宝贝,统统都没了。

就连她身边的奴才,都换成了生面孔。

可她并未觉得多害怕,反而有些得意,如今她靠上太子这棵大树,又怀上东宫的子嗣,谁敢动她半分?

她昨夜下了猛料,为的就是想让腹中的孩子,能冠冕堂皇的降生,偏四哥哥却挡她的路。

乌拉那拉素娴心中不免犯嘀咕,四哥哥他到底是不是正常的男人?竟能扛得住那天竺来的神药!

联想到偌大的四贝勒府里,只有那贱人为四哥哥诞育三个小阿哥,其余后宅女子皆无所出,乌拉那拉素娴心下骇然。

定是那个贱妇给四哥哥下了情蛊,她听闻苗疆有一种情蛊,中蛊之人只会对下蛊之人动情,旁人即便下药,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