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住摇头,这女人着实怪,他心中懊恼,没成想,他还是被大清皇子用金蝉脱壳之计摆了一道。
见那虚弱的女人还在地上忍痛爬向他,少年眉峰蹙起。
他迅速取来纸笔,将那封奇怪的和离书誊抄一份,这才将原件扔到那女子的面前。
逸娴将和离书藏在怀里,吃痛的仰躺在地上,剧烈喘息着。
大清军营内,与准噶尔之战勉强告捷,大清虽胜,但却是伤亡惨重的惨胜。
康熙爷的御驾,已然开拔启程回京,留下大阿哥和四阿哥,五阿哥和七阿哥等诸皇子殿后。
休战协议谈判早已接近尾声。
此时五阿哥胤琪拿着一封书信,忧心忡忡的来到四哥的正红旗营帐。
才踏入营帐内,迎面袭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奴才给五阿哥请安。”苏培盛愁眉苦脸的给五阿哥请安。
“哎,四哥怎么又喝上了,你且将这封和离书交给四哥,这是今儿从准噶尔和谈使节那投来的信,我瞧着这信极为古怪你”
胤琪话还没说完,只感觉手中一空,四哥醉眼迷离,不知何时已然将信抢到手里。
“五弟,准噶尔使节都说了什么?”胤禛语气中带压抑的焦急。
“准噶尔和谈使节说四哥你不是男人,让女人穿着皇子衣衫,害的他们在冰天雪地狂奔三日那女人身上只有这封和离书,他们不知该如何处置这忠奴”
“什么意思?”
胤禛已然被五弟的话惊醒,她她不是不愿与他同甘共苦,她不是逃了吗?为何又会为他引开追兵。
“我也不知”五阿哥被四哥摇着肩膀,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