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可能贪墨!”四爷素来板正,怎么会贪墨库银,肯定是被人陷害。
“福晋,有几句话,奴才就算被四爷摘掉脑袋,也必须不吐不快。”苏培盛咬了咬牙。
“贪墨库银之事,奴才也知晓些许内情,多少与您的阿玛和兄长有些关系”
“爷念在您的面子上,对他们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让他们补齐亏空,没成想”
苏培盛不敢再细说下去,朝堂上各部衙门,多多少少都欠着户部银钱。
可费扬古一家是爷的外戚,自然被人大作文章,加上爷正因为巫蛊之术被圈禁,不免有人落井下石。
“还有那巫蛊,爷只是想给您治郁症,爷从未背信弃义,再碰过丹药。”
“出去吧。”逸娴身心俱疲,软软的靠在太师椅上。
原来四爷如今身陷险境,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她在书房内枯坐许久,第二日清晨,让春嬷嬷将她的朝服取来。
“备车,我要入宫觐见康熙爷。”
“福晋,您要做什么?”
春嬷嬷见福晋一副凝重的神情,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嬷嬷你留在家中照料小阿哥们,让苏培盛与我一道前去。”
“福晋”
春嬷嬷心中不安,她总觉得福晋不对劲,她必须跟在福晋身边才行。
可她话才说出口,就见福晋眼神冷冷朝她望过来,只能噤声。
“嬷嬷照料孩子们,我方能安心。别让我担心可好?”
春嬷嬷颤了颤肩,明知道福晋此行凶险,但却不敢再劝,只郑重点头,让福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