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来人,把她拉去慎刑司杖责一百。”
大福晋气的抬手甩了那宫女一巴掌。
“左右是我的错,嫂嫂莫要生气。”
一百杖责!大福晋成心不想让人活!
逸娴不想连累小宫女丢掉性命,毕竟本就是她的过失。
于是俯身用绣帕子,擦拭大福晋鞋面的茶渍和茶叶。
“四弟妹,哎呀,我怎么好意思让你做这粗鄙不堪之事。
大福晋嘴上虽如此说,但并未阻拦,还故意抬起脚尖。
猝不及防间,那绣鞋上鹌鹑蛋大小的浅粉碧玺珠子,几乎戳到她的鼻尖。
“哎呀,不好意思,刚才脚忽然抽筋了。”
“没关系!”
逸娴忍着怒火,鼻尖都冒着微汗,直到碧玺珠子上最后一丝茶渍被擦拭干净,这才扶着发酸的腰站起身来。
“你看看你,昨儿你非要逞强,好好的主子不做,非喜欢做奴才们端茶倒水的活,你手烫出这么大的血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多恶毒呢,哎。”
“嫂嫂说笑了,这是我自己烫伤的,和您有什么关系?”
逸娴转身丢帕子再回身之际,就看见大福晋在用绣帕子捂着嘴角偷笑。
想必是她虐爽了,心里舒坦了吧。
“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去给额娘请安了,听说圈地的事儿,是四阿哥手底下一个笔帖式擅作主张,四阿哥只是用人不慎,并非什么大错,这几天就能平安回来了。”
“替弟妹向惠妃娘娘请安,这次多谢嫂嫂和大阿哥。”
逸娴心中冷笑,这两天受的罪,过几天她就会连本带利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