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杀了一个该死的人,她有什么错?

既然没错,那就没人有权利审判她!

“大人。”她将脸从巨大的丧帽下仰起,面上依然一副受害者的楚楚可怜,“民妇一介女流,大字不识一个,所以仵作和?那位公子所说的什么一碗三碗,民妇不懂,也不知如何反驳。但民妇至少知道一件事,若大人也怀疑是民妇下的毒,那是否就该找到民妇下毒的证据,而不是仅靠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三两句话和?仵作的主观臆断就评判民妇有罪。”

她还有最后一张底牌。

那就是□□不是她买来的,而是赵管家给她的。

只要县太爷怀疑不到赵管家头上,他就没有她买□□的证据,自然也治不了她的罪。

“好……好!”贺永安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不过她说得倒也对。

贺永安自认清正,自然不会?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屈打成招的事。

“来人。”他朝堂下喊了一声。

之前带苏青柠他们回来的捕役头上前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

“去张家搜!就算把张家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张家娘子要的证据来。”

“是!”捕役头领着人走了。

案子似乎又?陷入了胶着,不过这次贺永安没回后堂,而是坐在椅子上等?着。

他不走,众人当然也只能赔着他耗。

赵显明倒还好,可苦了苏青柠他们,跪得膝盖又?酸又?疼,还不能表现出来。

贺子黎就是这时?候来到前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