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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没两声,竹竿……何三郎就接着说:“娘啊,四郎说还有半月就要赶考,要在书院温书不回来了,”说完摸了摸胸口,掏出一把棉布包的铜钱,”老四说您要是没事,他回来就白白浪费了一天,要是您有事,他不是大夫也帮不上忙,这是他平日里省下的,给娘当医药费。”

绝。

真是绝。

有道理。

非常有道理。

就这一番逻辑清晰计算清楚的言论,谁听了不得赞一声数学小天才。

徐秀越盯着那把铜钱,瞧着应该有四十文上下,徐秀越朝何大郎招招手,数出十个钱递给他:“大郎,带着三郎去镇上,把四郎请回来,要是四郎没空,绑也要绑回来。”

何大郎惊了一瞬,还是当即点头道:“知道了娘。”

何三郎眼神似乎亮了一瞬,犹豫道:“娘,这能行吗,叫四郎同窗看到可咋好。”

徐秀越感觉精神不济,挥挥手道:“照我说的办,绑回来就先搁屋里,等我睡醒再说,别吵着我。”

何三郎利索地答应道:“好嘞娘!”而后兴冲冲拉着何大郎走了。

徐秀越打了个哈欠,暗赞原身真是养了一群好叉烧,又看向徐氏:“村长来了也别喊我,他愿意等就叫他等着,什么事都等我睡醒再说。”

徐氏傻愣愣的啊了一声:“村长啥时候说要来的?”

徐秀越挥挥手:“照我说的做就行,跟村长说,他愿意等就等着,不愿意等就回去,乡里乡亲的,钱这次给五十文也成,下次可不能这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