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焚化炉燃烧着,不分昼夜的工作,即使如此,从病床上被实验后退下来的尸体仍排起了长队,一批接着一批。
几百人?几千人?下至婴孩上至年迈,被困在这里的都是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抗战志士。
被活体解剖、被折磨致死、被冷冻实验、被刻意传染上鼠疫、霍乱、结核后痛苦挣扎中死去,甚至连叫喊都成了奢侈,他/她们多数已经发不出声音。
人在它们眼中尤如蝼蚁,是砧板上任其刀割的肉,是鲜活的武器效能实验器具,是密密麻麻报告的细菌研究器具。
防毒面具下的侵略者们在大笑、在庆祝、在狂欢,面具或许成了一张张丑陋嘴脸与人性隔绝的屏障。
随着书架上投射画面缓缓转换,步挂看到了那间最大的实验室。
那是关于一场人体改造变异的实验。
铁制病床上躺着一个姑娘,看起来二十七八岁,裹着一块白布,闭着眼脸色惨白。
在这种地方难以想象她经历了什么,仅剩胸前略微起伏的白布提醒着她还有呼吸。
病床四周站着四五个穿着白大褂的,脸上透露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床尾站着的那个拿着本子兴奋地记录着什么。
这是它们的试验品,最成功伟大的‘完美杰作’。
结合了各种动物的最优点和人类的大脑智慧和躯体,躲避、速度、力量、视力、、敏锐、爆发全方面无懈可击。
这只是个开始,以后可以大批量进行,被改造过后的人将是战场上成本最低最有效的杀戮机器。
当然,这一切兴奋结束在床上人睁眼的那一刻。
实验考虑了种种,唯独没有考虑到可控性。
床上的人迅猛睁眼起身,年轻脸庞毫无表情,双手执起床边架子上的手术刀,左右双刀封喉jsg。
病床边围绕着的那些人无一生还,甚至没有反应的机会,那具‘实验品’手起刀落全程也不过五秒钟。
她没有拿那些人的枪,那太慢了,两把手术刀比开|枪动作要快得多。
三十分钟后,走廊、房间各处穿侵略者军装和白褂的尸横遍地,整片大楼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