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会吸,只是男人间的一种聊天认识方式而已,接过去拿在手上当个摆饰,想吸的话也会去阳台,远离人群。

他也不吸,但拜访岳家人这几天,递烟已经递得很顺手了。

见赵宣凌帮着徐茵茵剥橘子,郑从南以为这位就是未来妹夫,笑呵呵的说,“妹夫好,我是你二姐夫,我和夏夏的婚礼你一定要来参加啊。”

“二姐夫,我肯定会去的。”赵宣凌站起来回握着手,笑着应下。

郑从南也高兴,可是见其他两个…死亡视线盯着他,郑从南手里的烟顿时给不出去了,这怎么看就是一种喊错人,他们传达着“我才是你妹夫,什么眼神看人”的怒气。

“…妹夫?”他同样递给了薛牧和陈清隽一根,犹犹豫豫开口,就见他们的脸色转好,接过时,还回了他一句二姐夫好,郑从南的手抖了抖,心脏也颤几下。

妈呀夏夏,咱家小妹出息了!曾经以为靠相亲才能脱单的小妹,居然招了那么多情债上门讨说法!

因着要嫁孙女,徐爷爷和徐奶奶也从老家上来在徐二伯家住。

他们没有智能手机,可热闹那么大,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家伙,徐家居然出了个花心大萝卜,人都前后脚上门要理,还都碰到一起,还是最文文静静的小孙女,两老差点没有吓晕。

徐奶奶老当益壮,进了徐家门,抡起她的鞋就是追着徐茵茵教育什么是专一。

老太太一出手,其他人都是缩着肩膀,就连徐爸也不敢护着,因为他也会被一起打,哦,是被他爸打。

用他爸的话说,他皮糙肉厚的,他老娘打他还会手疼,徐爷爷是个护妻的,当然乐意当手替,老婆说打哪儿就打哪儿,可不带半点犹豫和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