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宇那天在温家下的蛊,可能出了点差错……”
耿星河把那异香又怼到严小宇鼻子下面,对着手机道:“让温启睿忍一忍,我们看看还有没有子蛊要起床蹦迪。”
又过了几分钟,林庆悟道:“好了好了,我把温家人全弄起来了,亲近的温家亲戚电话也打了,没有虫子要蹦迪了。”
“行,那你给温老板拔一下蛊,我们一会儿还要带严小宇去警局呢。”耿星河老神在在道。
“哈?你说什么?我,我给温老板拔蛊吗?”
“磨叽什么,别浪费时间了!”
殷唯清懒得听他们师门训话,他抬手把屋主拖到卧室床上,关上门。然后认认真真研究了一圈这个小公寓。但是除了一堆全家桶的残骸,那个从警局消失的“纪松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俩究竟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突然把严小宇丢下?
“师父,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小宇,”纪松华躺在泳池前的躺椅上,翘着脚打电话,“我本来已经不让他再玩‘桃花降’了,结果他觉得缺钱,偷偷跑到了s市重操旧业……”
“s市?”电话那头的声音骤然变冷。
“我一路追过来,才知道他又捅娄子了,”纪松华嘴上诚惶诚恐,神情却惬意极了,手里还拿着一杯香槟,“他拘错了魂,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是谁,毁了我的魇鬼?”
纪松华眯了眯眼睛,眼里噙着一抹恶劣的愉悦:“我废了一张神意符才知道,能在s市做出这种事,自然是您……最讨厌的人。”
“殷家!”
“我为了让师弟这个清清白白的大学生能早点回校,还特地去警局为他顶了一回罪。谁知道他太不争气了,拿子母蛊给人家玩,又被人抓到了……”纪松华只字不提自己在背后捣的乱,“师父,我现在是拼了命回去抢一抢师弟,还是让他早点闭嘴呢?”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气恼中,直接道:“他还能喘气你就别回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