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着实好奇,王爷究竟想囚本宫几日?”
七日、一个月、还是半年?
或是非要她点头同意再度嫁给他,他才会善罢甘休。
“瑟瑟,你是这雍王府的主子。”
似曾相识的话,阮瑟唇畔笑容不改,了然点头,懒得再与他争辩这许多。
只要她一日不妥协、不应允,她就只能日日都周转在玉芙苑与澜合苑之间,身边时时有数人跟着,生怕她会趁机逃脱,失去掌控。
与阮吴氏如出一辙的做法嘛,她再熟稔不过。
自也知晓与他争执再多都是无用,反而会气着她自己。
得不偿失。
心下如此想,阮瑟仍旧十分好心地提醒道:“王爷说过,本宫还欠王爷一个月。”
字据为证,不论这其间是何光景,一个月后,她就再与赵修衍没有任何纠葛。
更谈不上是这雍王府的主子。
况且她此时会坐在雍王府中,不代表这一个月她都会受困于此。
随遇而安,可不是坐以待毙。
赵修衍紧了紧握着酒壶的手,闻言又斟下一盅酒,一饮而尽。
他在柳山关时喝惯了烈酒,再品葡萄酒只觉清甜香醇,不能带来半分醉意。
反而教他神思愈发清明。
清醒地品着阮瑟对他的疏离,清醒地看着她澄净双眸中的淡然与寡薄,不复从前的欢愉与欣然。
甚至还不如他们初遇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