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谢家,又能是谁?”
阮瑟来到上京还不到半年,结识的人很是有限。
与她交好的更是寥寥。
如鸢与谢嘉筠,都不像是有能力、有契机助阮瑟离开的。
看不出任何天道的线索启示,赵修衍合上周易,“你去查查柔宁手中荔贝香是从何处来的。”
这种迷香在南方更为常见。
裕州尤甚。
虽说裕王不会对阮瑟起什么心思,但捱不住还有心思浮动的敬王在旁。
二人一向交好,这般痕迹太过明显,却又不无可能。
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阮瑟。
高瑞听到了他的吩咐,仍旧不为所动。侧身倚在窗边,他双手抱在身前,看向面色不霁的男人,“你当时带阮瑟回上京,不过是想试探她是否会和孟容璎一样会凭着容貌以色侍人。”
“是不是会做出和孟容璎相似的选择。”
“在息州临回上京的前一晚,我问过你,你本就没打算留阮瑟太久,迟早会让她离开。”
他嘴上不停地说着,完全忽视赵修衍愈发握紧周易的手,不肯放过他,“她既给了你意想不到的答案,如今也选择了主动离开。”
“桩桩件件都正中你下怀,还省去你许多功夫,两全其美的事,你又何必再费劲心力和人力去寻她。”
如此分开,不过是天意最为恰当的选择。
且当这半年不过是一场错缘。
缘分已尽,又何必去寻。
像是还觉得不够一样,高瑞说完后还挑眉问询他意见,“王爷觉得我说的可有错?”
“本王是已经不能吩咐你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