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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沉了下去,三人说说笑笑吃了面,待街上再无往来行人,卞宁宁这才朝着沈寒山问道:“你这几日如何?公务可办妥了?”
此前沈寒山同她去往遥州,耽误了许多时日,只怕是落了一堆公务。这几日她忙于姚氏一事,他当也将手里搁置的公务处理妥当。
沈寒山轻点下颌:“都办好了。”
“那郝盛远可有为难于你?”
郝盛远想要她和刘礼的命,却被沈寒山拦了下来,郝盛远不可能不知情。但这些时日郝盛远却毫无动静,反倒是让她有些忧心。
可沈塞山没有应声,反倒是卞佑年一拍大腿,接过话道:“不愧是孤的堂姐,孤和沈少傅就是为着此事来的!”
她拧眉看向卞佑年:“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卞佑年摇着头,长叹一口气,无奈至极:“从前郝盛远就总让沈少傅暗中抽我底薪,但好在沈少傅才思过人,总能找到两全之法。因而这些年郝盛远也从未在此事上疑心过我二人。”
“但沈少傅这些时日明里暗里都同郝盛远对着干,他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察觉出不对来了。这不,这回为了让沈少傅自证衷心,又给沈少傅下了个任务。”
卞佑年声音小了下去,一手支在腿上,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地说道:“说起来,此事还与堂姐你有关。”
“究竟发生了何事?”卞宁宁心中不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