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已蒙蒙亮,借着微弱的天光,温仪认出了门外的影子是卞宁宁和沈寒山。她朝白匀点点头,让白匀开门,她则一屁股坐在了那假尼身旁。
卞宁宁与沈寒山刚进来,就瞧见温仪怒冲冲地坐在地上,白匀一脸惨状地揉着胸口。而地上还躺了个被五花大绑的假尼。
“我方才听到你的声音,可是出了何事?你为何在白公子房中?”卞宁宁走到温仪身边,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可温仪除了衣服稍稍有些凌乱,却并无其他不妥。她又转头去看白匀。
自匀身上的衣裳,也有些凌乱。
她狐疑地在二人之间来回看了好几眼,才听温仪气鼓鼓地说道:“没什么,昨夜出了点事,我便在这儿睡着了。”
“睡着了?”
温仪见卞宁宁眼里满是惊讶,连忙又补充道:“宁儿你别乱想,我与他什么也没有……”
可说完,她却也有些不确定了。昨夜之后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有事没事她也说不准。只是她见他们二人穿戴妥帖,便觉着是无事的。
想到此处,她怕卞宁宁不信,便又看向白匀,说道:“你告诉宁儿,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发生,对吧?!”
白匀原本并没想掺言,正坐在一旁给自个儿把脉,听温仪这么一喊,着实被吓了一跳。
他看看面前盯着自己的三双眼睛,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股淡红竟是从脖颈处慢慢延伸,直攀面门。
片刻后,他整个人仿佛是从薰笼里被拎出来的一般,呆呆愣愣,脸红的跟煮熟的对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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