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这不是……”卞宁宁不解地看着温仪。
温仪笑弯了眼,接过话道:“对呀,是我们在罗城养的那条流浪狗的名字。昨夜我见路边有只小狗,无意叫了这个名字,没想到白匀居然以为我在叫他,还十分高兴地应了。所以我决定,从今往后就叫他小白了。”
说完,她又笔了根食指在唇前,示意卞宁宁要替她保密。
卞宁宁哭笑不得。白匀听温仪这般唤他,应当高兴着吧,若是知道这是小狗的名字,只怕会当场气晕过去。
算了,卞宁宁决定还是不要泼他这盆冷水了。
“那你觉得小白人怎么样?”卞宁宁听着温仪高兴得哼起了小曲,问道。
温仪手里把玩着她的九节鞭,想了想说道:“嗯……起初觉得他挺讨厌的,老是与我吵嘴过不去。但昨晚觉得他还不错,一路都挺照顾我的。你是不知道,他竟然还扶我下马车!”
“我温仪练武十来年,就是纵马也是游刃有余,怎么可能连马车都不会下?”
卞宁宁以为她是感慨白匀有气度,谁知她的关注点竟在她能不能自己下马车上,当即被送到嘴边的凉茶噎了一口。
“他扶你下马车是他有惜玉之意,与你会不会下马车有何关系?”卞宁宁忍不住笑说道。
温仪心性天真,自然瞧不出白匀的心思来。只怕白匀还有一番路要走。
想到此处,卞宁宁想起自己应下白匀的事还未兑现。她垂头看了眼温仪的脚踝,却被鞋袜遮挡住。
她抬眼,问道:“你的右脚脚踝上,可有一个月牙形的印记?”
温仪头都没抬,依然玩着九节鞭,说道:“我脚踝上没什么胎记。”
卞宁宁心道果然,温仪身上的印记,她怎会不不知?
可过了几息,却见温仪突然抬头,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