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也看着温迟迟,神情却骤然怔住,急急地钳住她的口舌,语气中带了一丝慌乱:“温迟迟,你若是敢死,我连他的狗命都不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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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了好几日,傍晚之际,温迟迟这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晴雪见着温迟迟醒来,惊喜地唤人将温着的粥端了进来,而后回到了榻边,她问:“姨娘,奴婢扶您起来吧?”
温迟迟点了点头,刚由着晴雪扶着坐起来,晴雨便端着托盘进来了,她揭开白釉瓷碗上的瓷盖,舀了一勺送到温迟迟嘴边。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便接过瓷碗。
一口刚送进嘴里,温迟迟便拧了拧眉,一骨碌咽了下去。
晴雨连忙问:“是太烫了吗?”
温迟迟摇了摇头,是舌尖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她没说话,只慢慢将一碗粥用完了,又将晴雨递上来的汤药喝完了。
她用帕子掖了掖嘴角,哑着嗓子问:“这儿是国公府吗?”
晴雨帮她将身上的被衾拢了拢,“是呀,姨娘如今进了府中便好好保重身子,如今腹中也有小公子,大意不得。”
晴雪也在一旁应和道:“公子很疼姨娘您呢,说头三个月要坐胎,还不许奴婢说出去。待到小公子生下来,姨娘与公子的感情必然更加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