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已然干涸,已然凝固,有的人眼盲至此,到现在都不肯看一眼。
“松手,我不杀他。”宋也缓缓地睁开眼睛。
温迟迟楞在原地,却没有动作。
宋也怒火中烧:“我叫你手松开!”
见着温迟迟半晌后不曾有动作,付荷濯抓住温迟迟的手,“阿迟,刀剑无眼,你先松手。”说着,便将温迟迟的手从剑上拨了下来。
温迟迟手甫一离开剑身,宋也便将手上的剑抛到了雪里。
他越过了温迟迟,望向了远方,声线染上了一丝沙哑:“你回来,这次就不追究了。”
温迟迟静了一会儿,便听见了身后传来了马蹄声,这次逃不掉了。
温迟迟问:“谁也不追究?”
宋也应:“是。”
温迟迟点头:“好。”
她不想牵连付荷濯,于是便拨开了他的手,低声道:“阿濯,我走不了了,为了我丢了性命不值得的。你保重”
说罢,刚要翻身下马,谁料身子却骤然不给付荷濯攥在了怀中,他腿中用力一夹,抽了马鞭,那一匹血汗宝马便急速地冲了出去,这一跃竟有跨越千重山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