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不是意外嘛。”虚脱的季清还不怎么有力气,声音低低的,飘进魏昭的耳朵里,热热的,发痒。

魏昭也冷静下来了,才察觉季清身上很凉,惊得赶紧坐起来。

“阿季,你身上的水渍还没干呢,我帮你擦干好不好?”小猫诱哄道。

季清这才后知后觉自己里边什么也没穿。

“咳,我自己来就好了。”季清脸上一热,便想起来自己动手,奈何身子还没缓过来,没什么力气,起都起不来。

“阿季不用害羞,我都看过了。”小猫在一旁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昭昭!你怎么跟个小流氓一样?”季清羞愤,右臂反搁在眼睛上,不去看魏昭。

“我只对阿季流氓……而且当时阿季晕倒了……我会对阿季负责的。”小猫怕把人逼急,就揪着季清的披风解释。

季清不为所动。

紫苏去得急,回来得也快,带着太医已经到了。

“不准进来!”霸道的小猫守着自己的小鱼干,不肯退让分毫。

看着季清还湿淋淋的头发,魏昭不再耽误,站起来就要动手拨季清的衣服。

小心翼翼又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好像是怕弄坏了这世上最难得的珍宝。

然而这对敏感的季清来说格外煎熬,魏昭比平时略重的呼吸深浅不一地打在她身上,手指划过腰线带来阵阵酥麻,要命。

被一个小了一轮的小家伙调戏的羞耻感远比生病时没人照顾自生自比灭的孤独感来得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