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待事也一向冷静自持、进退有度,唯独在太后身边养的那个孩子季清身上屡屡碰壁,即使那人不识好歹,殿下也极为宠幸。
虽说女女之事有违世俗之理,可是若能被殿下青睐,也是幸事,当然,这些半夏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了。
魏昭替季清盖好毯子后,便掀了帘子,从屏风后走出。半夏上前熟练地服侍魏昭穿好常服,接着魏昭又在宫人的侍候下洗了漱。
回到主殿,简单用了午膳之后,魏昭就去了书房。
她已经18岁了,明年就要入朝听政了,女皇有意让她提早接触朝政,所以每日便有几份不轻不重的奏章送到昭阳宫来,魏昭另附纸写下自己的批示之后,再送到勤政殿供女皇检阅,每月末还要同女皇提交一份总结报告。
昨日女皇高兴,免了她的晨读,但奏折照例送来了,还未批改,需得在日落前送进勤政殿。
魏昭批改完奏章,已是酉时,偏殿里的季清才悠悠醒来,她是被饿醒的,醒来就被侯在床榻旁的紫苏吓着了。
紫苏刚察觉到自家小姐醒了,就看着小姐反常地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还做着夸张的手势。
“好姐姐,你是谁呀?吓死我了,下次不要站在别人的床头好吗?很吓人的。”季清给自己叫了叫魂儿,刚欲和这个站着的女孩说道说道的时候,一只柔荑就探上了季清的额头。
紫苏试着季清的体温,发觉并未发烧,但季清却说着胡话,便想去请太医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