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你猜今天沈总和区医生做什么去了?”陆习风调皮地眨了眨眼。
“嗯?”程白困惑。
“对了,为什么没有见到区医生?”肖浚看着后视镜问。
这一点提醒了陆习风肖浚其实一直在暗中关注她们,听着她们的谈话。这小子打小心眼就多,学音乐的人心思这么不纯粹,即使是伯克利的高材生,也难免被导师批评说“没有音乐的灵魂”。
陆习风还听说肖浚这次回来也是因为在学校里受到了挫折,没有创作毕业曲目的灵感,所以索性回家见见不同的世俗风情,希望能完成一曲完美的毕业作品。
但这些事情在失踪的那个朋友的事件面前大概都是小事,目前看来肖浚完全不担心自己的毕业作品,只担心好朋友章谱是否还能“活”在那个名为户口簿的纸上。
虽然只有肖浚一个人直接好奇问了区从容去了哪里,而程白只是用略为扬起的眉毛表示了心底里的那一点点好奇心,陆习风还是很有道德地自问自答了这个憋了一会儿的答案。
“据酒店前台说沈总曾经打电话让她们预定附近的skydivg cb,也就是东京附近著名的跳伞俱乐部,而且今天一早俩人就出去了,现在大概已经在空中,或者还在空中吧。”说着陆习风还摇下车窗望着外边的天空。
“skydivg cb?这地方很难订,我和朋友曾经想去跳伞但被告知已经预约到一个月后,所以当时没有去成。我还以为这家俱乐部的老板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无论怎么谈都没办法让我们插队,却没想到在她们面前这么容易屈服。”肖浚酸溜溜地说。
程白仿佛没听见肖浚说的,而是非常淡定地吐出一句话:“其实从容有点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