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伸出手按住区从容的嘴巴,捂住了。然后阴沉下来面无表情地说:“你说的对,这里没有别人,我要对你怎么着你也不能……”
区从容瞪大眼睛惊恐,手朝着陆习风伸出去求助。
陆习风低头抿嘴笑,她难得看见程白这么贪玩。
程白却在这时候突然一愣,然后松开了手,背在了背后。
区从容笑容灿烂地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程小白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
程白说:“你真恶俗,不讲卫生。”
“对付洁癖患者当然要用不讲卫生的办法。”区从容得瑟地从电梯里出去,“我现在是病人,很虚弱,你们要照顾老弱病残知道吗?”
程白跟在后面目送她进了门,酒店配备的医生很快就来了,当医生诊断完毕表示只是稍微有点感冒征兆吃药休息就好之后,程白对着躺在床上的区从容说:“你躺着休息,明天早餐我来叫你。”
“程白。”区从容见程白和陆习风要走,叫住了她。
“嗯?”
区从容抿了抿唇,刚刚贪玩舔了一下程白的手心,虽然以前也开过玩笑亲过程白的脸,可是却没有刚刚这样暧昧过,而且看程白的反应也像是受到了惊吓,区从容有点后悔这样出格地试探。
“明天见,记得我的特制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