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您……”
“你给我闭嘴!”温怀民怒斥,“以后再也不许提什么小杂种、野男人这种话,知道了吗?”
“怀民,你干嘛这样。”
杨秀琴急忙把女儿扶起来,“温澜究竟是傍上谁了啊。”
杨秀琴还是第一次见到丈夫这般模样。
温怀民跌坐在病床上,叹了口气,“是贺时礼。”
温晴觉得今天被打得莫名其妙,本想撒泼打滚,一听这话,双眼瞪大,活像见了鬼。
嘴巴颤动,嘟囔着,“这、这不可能……”
“她上次回家,敢那么放肆,你以为是谁给她的胆子!”温怀民冷哼。
“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你去惹她干嘛?”
“这次是运气好,没撞见贺时礼,要不然,有你受得。”
温晴捂着脸,委屈极了。
温怀民见她顶着鸡窝头,狼狈不堪,双颊红肿,也是心疼。
他抬手打发妻子,“你也刚回国,需要倒时差,你和小晴回家吧,我没什么事,不需要你们陪。”
“过几日,我再找她好好聊聊。”
杨秀琴搂着女儿回去时,温晴还觉得难以置信。
“妈,那可是贺时礼……那小杂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被他看上?”
“难怪她敢那么跋扈,原来真是找到靠山了。”
“我看贺时礼就是玩玩她,等那个小贱人被他甩了,估计还得回来跪着求我们。”
杨秀琴皱眉。
“你好歹是个大家闺秀,说话注意点,别一口一个杂种、贱人!”
“是我爸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