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说骚话,也就只有陆砚北了。
不过徐挽宁顾忌着他的身体,已经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就不愿让他再碰自己,陆砚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憋死。
“你别闹了,要做,也得等你出院。”
陆砚北深吸一口气,抱紧她,轻啃着她脖子上的一块软肉,声音嘶哑性感:“这可是你说的,等我出院了……”
“阿宁,你可别跑。”
徐挽宁忽然有点害怕。
陆砚北在那方面,是有些如狼似虎的。
她觉得,等陆砚北出院后,自己这条命会折在他手里。
待两人出去后,深深看了他们一眼:“我真的搞不懂,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为什么总是喜欢躲在厕所那样的地方说话。”
小家伙的那双眼睛在父母身上转来转去。
似乎,
已看透一切。
贺时礼低笑出声。
徐挽宁有些臊得慌,借口去缴费,匆匆离开了病房。
她在缴费处,居然碰见了温澜。
陆砚北住院这段时间,她虽然常来医院,却还是第一次遇到她。
“陆少夫人,听说您考上了博士,恭喜。”温澜笑道。
“你怎么知道?”徐挽宁诧异。
“您的婆婆逢人就夸你,现在整个京城,怕是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轮到温澜缴费时,却被告知,“您所有的费用都已经缴过了。”
“什么?”温澜诧异。
“确实缴过了,半个小时前。”
“是不是你家里人已经缴过费了?”徐挽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