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养了2个月的右腿,虽然石膏还没有拆,不过,她可以在腋下拄着双拐自己跟病房里走动了。
下午。
舒夏睡醒午觉,瞧见柯灼从浴室出来,他两只手是湿的,右手上拿着一把水果刀。
她坐起身,瞧见床边放着行李箱,床头摆着一盘去了皮的,切成小块的多种类水果。
舒夏:“你是刚出差回来?还是要去出差?”
柯灼坐在椅子上,将水果刀搁在床头,“刚从柳宁回来,在这儿呆两天,接下来要去南谷扩建养殖场。”
他用纸巾擦了手,再擦拭水果刀,把刀插回刀鞘。
他出差柳宁,是唯夏的业务。
南谷的业务,是万念归一的。
柯灼将小桌子架至病床上,把切好的果盘摆上去,给舒夏拿了一次性的小叉子。
舒夏、柯灼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聊天。
聊着聊着,舒夏就提到了大年初三那天的事,“你爸妈和我说,他们担心你一直一个人,将来他们不在了,你身边连个拿药递水的人也没有。”
温辰墨醒了以后,就听见舒夏的这句话,他没有睁开眼睛,而是还没醒似的,旁听着。
柯灼用小叉子扎水果的动作缓了一缓,随后,他将水果扎起来,道:“你也要催我结婚么?”
舒夏:“我不会催你结婚。”
“不过,我想了解一下,你为什么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
柯灼的目光,垂落在眼前的水果上,“我已经见过最好的了,其他的,都是将就。”
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和一个将就的人去过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