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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觅没理会秦海臣,她径自磨着他的脖子,依然一副研究着从哪儿下刀的样子。

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太不好了!

秦海臣继续放低姿态,和花觅沟通,“花觅,你看你拿着刀,怪渗人的,你先把刀放……”

他说到这儿,磨刀中的花觅,突地就下刀了!刀刃登时割开他颈侧的皮肤,血立马流了出来。

秦海臣说着说着,“啊!”一嗓子痛叫,紧接着一跌声,“花觅!花觅!你有话好好说!你别抹我脖子!”

卧/槽,这娘们儿是真想杀他啊!

她杀人上瘾是怎么着?!

花觅割完第2刀,移开一些刀刃,终于开口讲话了,“海臣,疼么?”

她下刀时,眉眼眨都不眨,就跟她要宰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只鸡、一只鸭似的。

这会儿,她又像换了个人,不光语调轻柔起来,表情也变了。

花觅前后对比的反差,搞得秦海臣的脖子冰冰凉凉的!

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他是该回“疼”?还是该回“不疼”?

他迅速的想了3秒钟,“你先把刀放下,咱们坐下来慢慢聊,好不好?”

他的脖子还在流血啊!

先让他处理一下伤口行不行?

花觅对秦海臣反复提到放下刀的事充耳不闻,她将刀身压在秦海臣的肩膀上,刀刃仍然冲着他。

她幽幽怨怨地说:“我大三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大四一毕业,就和你结了婚。”

“我把一个女人最青春貌美的年华全都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