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觅说完,温辰妤立马啐道:“你少跟这儿腆着脸套近乎,谁和你是一家人!”
“当年,嫌秦海臣丢了工作,不想跟他过穷日子的是你,抛下他跑路的也是你。”
“你让人贩子拐进蹄刀村,给于冒当媳妇,是你自找的。”
“你没拍死于冒,还是你的事。”
“你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于冒要挟,想法子杀他,更和别人没关系。”
“你如果当年不抛下秦海臣,后面的事都不会有。”
“从头到尾,全是你一个人自己作出来的!”
“本来,于冒只跟你有仇。”
“你现在想拉我们下水,让于冒再和我们结仇,借我们的手除掉于冒,你就能安枕而卧了。”
“花觅,你这算盘打得可太好了!”
“你当我们傻么?会给你当枪使?!”
这个女人的性质,比秦海臣更恶劣,心肠更歹毒!
温辰妤一针见血的拆穿了花觅的企图。
花觅的表情,有过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
随即,她叫苦连天,“小瑜,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啊!是你老婆冤枉我!”
“我已经这么惨了,你老婆还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太苦了!”
她讲到这儿,双手捂脸,在掌心后头“呜呜呜”地哭起来。
她一半是真的发愁怎么才能搞死于冒、冯志;另一半是做戏,证明她太委屈了。
花觅哭丧一样,温辰妤厌恶的很,“哭哭哭,你还有脸哭?”
“你和秦海臣吃的、穿的、用的、住的,哪一样花的不是我和秦瑜的钱!”
“我们还没哭,你哭个屁!”
这人就是个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