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完,奇怪反问,“你怎么问起这个?”
方蔓说了一下,在医院碰见季凝、季展翱的事。
宗腾听后,只是知道了有这么个事而已,没别的反应。
方蔓:“她老公在哪个学校当体育老师?”
宗腾一边给自己盛汤,一边说:“这个我倒不知道,没问过。”
方蔓:“公司有同事收着她的喜糖么?”
一般结婚了,会给同事发喜糖,就算外部门的不发,本部门的会有。
宗腾:“好像发过吧?我好像还吃了一块巧克力。”
方蔓:“她和她老公,是怎么认识的?”
她越问越细,宗腾放下的心,不由自主的又提了起来,“听说是相亲认识的。”
方蔓:“他们没办婚礼么?”
宗腾:“听说,是季凝不想结婚,想专心搞事业,但家里催的紧,给她安排了相亲。”
“应该就是那次相亲,她认识的教体育那人,俩人把证领了,因为是应付家里,所以没办婚礼。”
妻子这是下午在家琢磨来着?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展翱和季凝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妻子看不出什么才对。
方蔓将宗腾的话和季凝的说法拼到一起,挺通畅的。
宗腾不解,“你今天怪怪的,怎么忽然对季凝感兴趣了?你和她又没有交集。”
方蔓:“没事,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问这么多,她就是想知道。
晚饭后,方蔓回卧室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