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温轼侨让温辰墨噎了一下。
现在,舒夏好像在他心口塞进一块石头,堵得他胸闷气短。
温轼侨抿着嘴唇,面色犯青,一副想发作,又没脸发作的样子。
舒夏补个刀,“三妹当时还质疑过,为什么亲子结果不是司法鉴定中心的,而是洛溪人民医院。”
“你一门儿心思体贴苏烟怀孕辛苦,就近鉴定。”
“我们都提醒过你,可惜你不相信我们,真是太遗憾了。”
她讲到最后,流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温轼侨自己理亏,可他还是想把责任推出去,找人给他背锅,“我不相信,你不会多跟我说几回么?”
“你一直说到我相信为止,这很难么?”
“如果你坚持不懈的想办法说服我,我又怎么会在百日宴上把里子外子全丢尽了!”
温辰墨冷笑,“成年人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是什么样的结果,你都要自己担着。”
“事后矫情,只会体现你的无耻。”
舒夏——老东西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温辰墨这话,进了温轼侨的耳朵,他进行了自我理解。
他太相信苏烟了,不听劝;
他背叛舒夏;
他亲手杀死裴亦绮。
此时此刻,温轼侨的脑中飘过4个字——种因得果
他颧骨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温辰墨,“就算我有千错万错,我也是你爸!”
“你这么对我,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温辰墨:“父慈,才有子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