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辰墨言简意赅,“学长客气了。”
舒夏笑说:“学长,我们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偷偷懒,不用工作,你可不许赶我们走。”
温辰墨和奚舍平时并不是经常联系,不过,她看得出,俩人的关系没有因为时间而变得寡淡。
温辰墨不提回国,她自然不急着走,工作远程一样可以完成,不会真的耽误什么。
奚妻搁下水杯,她发自内心的感激,“辰墨,多亏了你帮老奚联系医院、安排医生,他的手术才会这么顺利。”
“你是老奚的救命恩人,我们全家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温辰墨难得的,有一丝薄温,“我和学长不在一起,我能帮他的,只有这些了。”
奚妻有一种看透人性的感慨,“你们不知道,我们找了多少人帮忙,可只有你一个人愿意帮我们。”
“我们当时那个心情……”
她讲到这儿,一声长叹,“唉……”
都寒心。
奚舍这个当事人,感触最深,“辰墨,要不是你,我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温辰墨:“学长吉人自有天相,不必胡思乱想。”
舒夏:“学长、嫂子,以后有事,你们说话就是了,再绕一大圈才找辰墨,我们是要生气的。”
她说出了温辰墨的心里话。
奚舍的眼里含着泪光,“好,好,我知道了,以后注意。”
温辰妤、秦瑜看了一场电影,二人回家时,见到两个人堵在门口。
温辰妤比讨厌秦海臣,更讨厌花觅,“你们是属狗的么,这么喜欢看门?”
以前是秦海臣一个人堵,现在加了一个花觅。
花觅全当看不见温辰妤的厌恶,全当听不出温辰妤的讥讽。
她厚脸皮的笑,“我们做父母的,给自己的儿子、儿媳妇看家,有什么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