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诗白不放心的和舒夏确认,“这样就行了?”
舒夏:“嗯,可以了。”
温辰墨背对着卧室门,侧身而躺,他那侧的床头灯已经关了。
舒夏回来时,就看见这样的情景。
这怎么行!
舒夏捉急了,她脱掉薄外套,上床。
她低下头,轻咬温辰墨的耳朵,娇滴滴的,“老公,你先不要睡嘛,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温辰墨佯装已经睡着了,不回应。
舒夏摇一摇他的肩膀,“老公?”
温辰墨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弯了一下,继续装睡。
舒夏以为,她今晚会有糖吃。
结果,糖纸都撕开了,她却只能看见糖,吃不到嘴。
她不开心的捶一下温辰墨,嘴里骂着“混蛋”,关了她那侧的床头灯。
舒夏正想躺下,突然,温辰墨一个翻身,将她抓进怀里,在黑暗中寻着她的唇。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他便夺走了舒夏的心神。
温轼侨的烂嘴好了以后,耳朵发炎,他两只耳朵里面不间断的疼,夜里根本睡不着觉。
苏烟天天给他往耳朵里滴药水。
温轼侨耳朵好了,苏烟牙龈红肿出血,还不是单独的某一颗牙的牙床子肿,而是两排牙齿全肿。
这给苏烟疼得,既讲不出话,还流口水,她和温轼侨先前一样,拿个勺子往嘴里吸溜汤水。
苏烟牙床子刚好,温轼侨前列x炎。
温轼侨还没好,苏烟又宫j息肉了。
俩人交替着来,谁也甭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