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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就在附近,那惨的,让人听了心里打哆嗦,瘆得慌!

怎么是女人的惨叫?

柯灼疑惑,“不是小男孩撕心裂腑的大哭么?”

怎么可能!

符聘强调,“不是孩子哭,是女人的惨叫。”

“你再好好听听,离咱们非常近,声音特别大!”

柯灼:“我只听见小男孩大哭,没听见女人惨叫。”

“孩子离咱们也很近,感觉就在宿舍楼这儿。”

两人互相讲了自己所听到的,你看我、我看你,表情各异。

为什么他们在同一个宿舍楼,同一间宿舍,听见的却不一样?

莫名的,柯灼想到那8处位置。

算算时间,距离黄符破损,差几天就一个月了。

符聘掀开棉被,下床。

他穿上鞋,披了外套,开门出去,外头是过道和护栏。

夜里的寒风呼呼的,吹出口哨,光秃秃的树杈在风中狂舞,再配着女人的惨叫,符聘瞬间毛骨悚然,后心都凉了!

项目组的简易宿舍楼有两层,柯灼、符聘睡在二楼的其中一间。

远观宿舍楼,只有他们这屋开着门,符聘一个人缩缩着站在过道上,其他屋没人出来,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柯灼没听见其他同事的动静,他就知道,破了一小角的黄符,开始压不住地下的东西了。

符聘先瞧一遍2楼,又下楼看一圈1楼,再瞅瞅不远处的工人宿舍楼。

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符聘打着冷颤的回了宿舍,把门关上。

他将外套扔在床尾,上床,问柯灼:“你还能听见孩子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