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龙情绪不高,一晚上都不开心的样子,还喝闷酒。
市场监督管理局执法处处长,充电宝伤者谭昶之父,谭景昌问刑龙,“刑局,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你们赢了球,也没见你笑一下。”
刑龙又给自己倒杯啤酒,一声叹息,“唉……”
他故作心里犯堵,“还不是因为度假村招标的事。”
“邵玉、邵珊本来想着,一人拿地皮,一人施工,自己家内部消化,这多好。”
“可谁知道,邵玉、邵珊竟然一方也没中。”
“这件事,搞得我们全家都不痛快。”
“我们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怎么能全刷下来?”
谭景昌安慰刑龙,“刑局,度假村都施工一个月了,你们想开点儿吧,别气坏了身体。”
“以后还有别的项目可以做。”
刑龙喝两口酒,又叹一声,他牵着谭景昌的思路跟自己走,“温辰墨和我们一样倒霉,他的标也没中。”
“温辰玄就开心了,百纳到手地皮,方氏集团负责施工,一个丈母娘、一个女婿,他们皆大欢喜。”
“我就纳闷,这次的标是怎么招的?评判的依据又是什么?”
他流露出不得解的表情。
谭景昌原本没觉得什么,可在刑龙的引导下,他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这次的招标是否存在违规行为?
刑龙像借着酒劲儿,把心里的烦闷讲出来似的,“昨天,员工去家里跟邵玉汇报工作时还说,要不要再和政f聊聊,多一个施工方,可以加速施工的进度,让度假村更快的投入营业。”
“邵玉说,事已至此,她不想再折腾了。”
“施工的成果是好是坏都是方氏的事,别回头出了问题,把责任推到她头上,说她弄虚作假,她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