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心有余悸,“我撞见过一次暴乱,砖头、铁棍直接招呼,当场就躺下一个。”
何柳:“宗家让人砸了个稀巴烂。”
“患者家属往宗家泼红油漆,拿油漆写一个个又大又红的‘死’字,还有诅咒的话。”
“可吓人了!”
孙承:“我闺女上下学,要么我去接送,要么何柳接送,我们就怕她赶上暴乱给伤着。”
何柳:“我表姐她公公,那天刚从医院开了速心健,晚上第一次服用,就看见新闻了。”
“给老头吓得,立马冲进厕所扣嗓子眼,赶紧吐出来。”
“气得老头骂了半宿,越骂越精神。”
孙承:“我身边好多人都吃速心健,听说有个老太太,当天晚上吓得犯了心脏病,现在还跟icu没出来呢。”
何柳:“方氏的股票疯狂的跌,已经停盘了。”
“方氏这回,得赔死。”
孙承:“方氏害惨了股民,有人一下子脑溢血,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没了。”
舒夏、温辰墨听着孙承、何柳介绍外面的事,两人对于方氏、宗家的遭遇,仿佛在听陌生人的事。
只是苦了患者和股民。
何柳特别感慨,“谁能保证一辈子只吃速心健,不用别的药?”
“谁能保证心脏的状态一直不恶化?”
“真应该好好感谢那个发现了速心健有问题的人。”
“趁着还没有大规模的酿成惨剧,及时的救患者于水火之中。”
“那人真是积了大德!”
听到这儿,舒夏笑了一声,顺着何柳的话,“这份功德,确实极大。”
这会给温辰墨积许多的福报。
对于才度过死劫不久的他来讲,是非常好的。
孙承神色犹豫,他想说话,又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