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诗白询问,“老公,你不舒服?”
温辰玄抬手擦擦头上的汗,谎称,“我是担心爸爸的身体。”
“他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苏烟又晕迷了,他的身体会不会扛不住?”
“再怎么说,他也是50出头的人了。”
他这般惺惺作态,温辰妤在“独吞财产”四个字上打了个红色的对钩。
大哥的判断是对的。
二哥表面上和他们站在一起,实际却想独吞,无耻!
宗诗白埋怨舒夏,“大嫂,你就算要爆料,也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告诉爸爸。”
“你现在就这么说出来,你不担心爸爸承受不住,气病了么?”
舒夏:“我也是为了爸爸好。”
“与其傻呵呵的蒙在鼓里给别人养儿子,倒不如心中有数,提早提防呢。”
说完,她朝宗诗白的头顶瞧了一眼。
宗诗白奇怪,舒夏什么意思?
温辰玄怎么听,舒夏怎么是在抽他嘴巴子!
舒夏还看宗诗白的头顶,这暗示的太让人崩溃了!
温辰玄一拉宗诗白的手,赶紧岔开话题,“诗白,走吧,咱们去看看爸爸,他可别有什么事。”
再让大嫂说下去,就该爆他身份证了!
宗诗白:“好”
两人离开后,温辰妤小声问舒夏,“大嫂,奸f是二哥,对不对?”
舒夏笑吟吟的,“这话要让你二哥听见,他得跟你拼命。”
依着三妹的脾气,知道了肯定是要闹的,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一方面,她闹起来,会少了很多乐趣。
另一方面,她也会遭老二、宗诗白的记恨。
温轼侨双手背在身后,在手术室外烦躁的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