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温辰墨未作回应,仿佛没听见一样,吃饭。
温轼侨可贱了,又说:“怎么没有生日蛋糕?夏夏,你没准备么?”
舒夏依然没搭理他。
温轼侨趁着小两口吵架的机会,赶紧挑拨,“生日一年就一次,夏夏,你不会忘了吧?瞧把辰墨气的。”
温辰妤瞟一眼她爹,她爹真欠,找大嫂怼他呢?
她刚想完,舒夏扬起纯良无害的笑容,问道:“爸爸,二弟的事情解决了么?”
温轼侨登时没声了。
寝室,温辰墨终于回卧室了。
舒夏靠坐床头,她眼看着温辰墨拿了他的枕头和被子,离开卧室。
舒夏抓起自己的枕头,朝着门的方向砸过去。
他宁愿去书房睡那张伸不开腿的沙发,也不回房间睡。
狗男人,讨厌死了!
次日。
温辰墨用过早餐,出门了。
小两口的低气压一点儿也没减少。
温轼侨摆出一副长者之态,给温辰墨上眼药,“夏夏,你和辰墨结婚还没两年,可他已经给你甩过很多次的脸子了。”
“都说七年之痒,你们这才一年多,他就痒上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老婆是娶回家捧在手心里疼的,他倒好,老给你气受!”
温轼侨边说,边观察舒夏的表情。
女人最看重的不就是男人的态度么?大儿子那样的,就算有100分,也扣到不及格了才对。
她怎么没反应?
舒夏本来心里就委屈窝火,温轼侨还挑事,她就更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