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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馄饨碗中倒的醋仿佛不是倒进了汤里,而是直接淋在心头,酸得不行。

温轼侨垂低视线,去看舒夏的左手腕,她依然戴着胖嘟嘟的虎头红绳手链,都戴一年了,还不腻?

就没见她摘下来过。

他不懂了,一条破红绳手链,她怎么那么稀罕?一颗虎头能值几个钱?

对于送礼物的人来说,最高兴满足的事,莫过于收礼物的人将礼物经常戴在身上。

舒夏很好的调动着大儿子的积极性,大儿子的小礼物从不间断。

每过一段时间,他就能看见舒夏身上多了件新首饰,又或者是精巧的小物件。

温轼侨定定地瞅着舒夏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烟心中不悦,她的手在桌子底下抚摸温轼侨的大腿,唤道:“轼侨,吃饭吧,馄饨要凉了。”

温轼侨收回视线,用勺子搅了搅馄饨汤,突然就没胃口了。

“你吃吧,我去花园走走。”

看着温轼侨落寞的背影,苏烟捏紧筷子,恼怒地瞪舒夏。

这个贱人对温轼侨做了什么,搞得他魂不守舍的?

察觉到苏烟不善的目光,温辰墨抬眼一扫,阴沉的视线立即令苏烟垂下眼皮,快速的舀个馄饨,送进嘴里。

舒夏的注意力在系统新推送的新闻上,邓家的后续报道出来了。

起火的原因是煤气罐爆炸。

邓宏重度烧伤;

邓焕中度烧伤;

邓母轻度烧伤。

从烧伤程度,舒夏就能知道,谁是主犯,谁是从犯。

其中,伤势最严重的邓宏躺在icu里,尚未脱离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