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柔握紧飞机票，复杂看眼秦启然，“谢谢。”

秦启然冷笑，不耐烦说，“快走吧。”免得他后悔，不让田柔离开。

要不是看在清尘面子上，谁说都不行。

田柔拉起女儿小手，点点头，不再废话转身离开。

司机是陈宋秋的人，憋了一路再也忍不住问，“秦先生？”

“闭嘴。”秦启然薄唇轻掀，语气带着不容违背的命令。

人是秦启然放走的，比谁都生气。司机默默无语，选择安静不说话。

叮咚——

田晨佳拿出震动的手机，看眼发来的短信。

里昂停下脚步，回头看田晨佳，笑着问，“谁的短信？”

田晨佳蹙起眉心，认真抬起头，“里昂，我姐姐真不是叛徒。”

“你说了不算。”里昂轻声叹气，“我早就劝你，让你姐姐加入十方门。你姐姐偏偏不听，愣是不答应。你也是，就算劝不了，也应该告诉我们，让我们见见这人。”

田晨佳烦躁哼声，“她不愿意我能怎么办？我本来和她互相讨厌，她不来我心里特开心。”

里昂抿着嘴，直勾勾盯着田晨佳。

田晨佳没好气嘟起小嘴，“你干什么？”用这样龌龊眼神看她，好恶心啊！

“佳佳。”里昂一脸好奇，“你居然不找阿莫斯，主动和我来这里。”

“……你才发现这件事吗？”田晨佳皮笑肉不笑，“克尔在阿莫斯手上，阿莫斯不会杀他的。”

“然后呢？你就不担心阿莫斯看上克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