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轩放下茶杯，“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楚笑微一边说，一边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天气是真的冷。楚笑微跟着东方轩走出来，就被风打透了。浑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东方轩扭头看向了楚笑微，猛地伸出手抱住了楚笑微。

本能反应还是挣扎。她还没有挣扎开，就听见他说，“阿离订婚了，她说让我看清楚我不爱她。微微，你说，我喜欢谁？”

很迷茫，很不知所措。

楚笑微伸出手，终究没有回应抱住东方轩。把胳膊垂下，“东方轩，你问错人了。我不是你，又怎么清楚你喜欢谁。”

东方轩沉默下来，是，他都不清楚，问楚笑微又有何用。

“不过，我认为人是要往前走的。”楚笑微很诚实，也很真挚，“或许你很凌小姐不合适。”

东方轩放开了楚笑微，嘴角噙着一抹笑，“这样的话，除了你还有很多人都和我说过。”可是从来不肯相信。

“其实我也被人说过。”楚笑微不知想起了什么，“只是很可惜，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一起。所以你比起我，还要幸运的多。”最起码，自己爱过，不会后悔过。

仔细想想，她除了叶楚凡，在感情上还是一片空白。二十岁之前，她自己努力变得强大，足可以保护一切，男人除了叶学长毫无其他。后来，有了三个孩子，所以精力和时间都给了他们。

如果说东方轩是笨拙的，那楚笑微又何尝不是。

东方轩听着楚笑微说的话，原本还压抑的心情瞬间被挤走。有点小小警惕，“叶楚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