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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是大老虎,是爹爹他们同窗旧友的孩子,那小子叫魏婴,比咱们桑桑大三个月,与你阿爹蓝先生家小侄子蓝湛是同年同月生辰,是个皮小子。

他的父亲魏长泽公子原是云梦江/氏客卿之子,只可惜其父亡后受人排挤几乎沦为奴仆,幸有几分骨气离江/氏而自立,后识得其妻藏色散人一同行走江湖。

因其二人与我等父辈皆为同窗,故今来不净世探友,也是想让那魏婴拜于先生门下受教的。”

“哦,那不是又多了一个帮桑桑背书的?”

小家伙笑得一脸软甜,让温晁也笑开去,点点头道:

“那是,我们桑桑又多一个代抄的了。”

小怀桑笑得咯咯的,而新来的魏婴只有一个字“苦”。

天知道一样都是小小的短爪子,为什么小怀桑能握着小毛笔那么顺溜,他却跟抓把软鱼叉似的,舞了自己一头一脸满身黑墨?

最要紧的是,人家交上去的是一个个清秀漂亮的字,自己交的是一团团的黑墨团子。

都不用蓝启仁做何表示,魏婴就羞了个小脸通红,低下头揉着衣角不敢看人。

蓝启仁没有责怪小魏婴,而是起身来到他身后,握着小魏婴的手,亲自手把手教小魏婴书写,并轻缓却又严厉的板正小魏婴的不良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