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不正常的是两个月后,后宫有一名妃子突然落水身亡。”
陈友德说到这里,不自觉的摇摇头。
而陈云舟却十分好奇,问道:“如何不正常了?”
“这名妃子怀了身孕。”陈友德叹气道,“而且刚好两个月。”
“什么?”陈云舟难以置信。
“尽管这件事处理的很快,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为父当年还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修撰,偶尔能接触到宫里的一些内侍宫女。
一日,我在典簿厅稽查史书,一时浑然忘我,到了天黑也未离开,我便听见两个宫女在窗外小声议论。
她们说,罢朝那三日,陛下根本没有卧床,而是整日酩酊大醉,美人在怀,像庆祝过年似的。
而那落水的妃子正是那三日陪伴陛下左右的人,且在那三天怀上了龙种。”
“岂有此理!”陈云舟控制不住自己,一拳狠狠的砸在桌上。
陈友德看着桌上跳起来的茶杯,又看看愤怒的儿子,眉头皱成了川字。
“当时我心无城府,宁愿相信他们是在乱嚼舌根,也不愿意相信陛下是这样的人,何况陛下为什么要这样亵渎英灵呢,我想不出理由。
此后我再也没有听到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仿佛我那天听到的都会幻觉。
直到今天,答案才出现在我的眼前。”
陈云舟已经怒不可遏,他捏紧了拳头看着陈友德说到:“如此昏聩无道之人怎配做皇帝,他欠萧家的死也还不清。”
陈友德无声叹息,自古各朝各代为了巩固皇权,做下的腌臜事还少吗。